官媒婆子们先前怎么争先恐后地往屋里冲,这个时候就怎么争先恐后地往门外跑。 眼看着她们一阵风似的不见了人影,罗椟和北渚先生都轻轻地松了口气。 秦煐捻着手指,大喇喇地站在会客厅,打量了一打量二人:“你们两个,是什么人?老师什么时候请的清客幕僚,却连这群老婆子都打发不来?” 罗椟上上下下地仔细看了秦煐半晌,单拐往椅子边上倚好,坐稳了,冲着他勾了勾食指:“臭小子,叫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