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皇后公主,那也是她说了算。” 秦煐看着众人又笑了笑。 “是!”这次,连北渚先生和章扬都站了起来,低头称是。 “哦对了。”秦煐把手往下压了压,众人又都规规矩矩地坐了回去。 “沈相不许我去见净之,也不许我给她写信。所以,从现在开始,我每天给净之写的信,你们轮流背下来,过去,背给她听。” 北渚先生和章扬都僵在了那里:“殿下,似是不该包括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