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无法拒绝,只得低头称是。 “过了这一阵子,朝堂上安稳下来了,他想锁厅也好,还是正经八百地去跟万千学子们争夺一下也好,都随他。” 建明帝又加了一句,把隗粲予所有拒绝的借口全部堵死。 秦煐眨眨眼,在旁边看得满心疑惑:不过就是个沈家的西席,区区的参军,父皇怎么会这样费尽心思地安置? 等到沈信言走了,建明帝这才语重心长地对他道:“给恩典,就要给足。要不然就别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