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家,最后却成了受尽委屈不得不反击的千古明君。您不就是打着这个主意么?反正过不了几十年,大家也就只相信史书上的记载,而非事实真相了。” 湛心默然下去,许久,长长地叹了一声,苦笑,摇头:“可他却真没有你这样理直气壮啊……” 沈濯抱着腿,把尖尖的小下巴放在膝盖上,忽闪着一双闪亮的杏眼,好奇地看着湛心,甚至问了一句:“大师可要壶酒?” 湛心无奈地摇了摇头,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