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无奈,就索性不理我,听之任之。那侍卫也仍旧我行我素。 “我起了心要捉弄他,就不肯放弃……阿弥陀佛…… “那年端午,我在雄黄酒里下了药,想把他和那个侍卫关在一起,大家笑一场…… “可那天我也喝多了……等我醒来时,榻上一塌糊涂的,是我和周表兄……” 说到这里,湛心的脸上一片痛苦难当。 然而这个话听在沈濯的耳朵里,却觉得格外怪异——这不就是个最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