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睡衣的纽带去了…… “帐,帐子!” 沈濯结结巴巴地终于开了口,却又是一句让自己险些咬掉舌头的话! 秦煐看着她呵呵地笑了起来,不怀好意:“哦,还是净之仔细。”果然起身去放下了大红的幔帐,一床的狭小空间密密实实地封了起来。 又羞又气,沈濯双手捧着滚烫的脸颊弓成了一个大虾米,躲到了床榻的最里面。 男子火热的气息从背后包裹了过来:“净之,夏天,穿得这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