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屏风:“周家表兄。” 周謇从里头踱了出来,手里捏着折扇,仍旧一身白衣,亭亭玉立:“这天儿可真热。” “正是最热的时候,却要周表兄跑这一趟,辛苦了。” 他爱寒暄,那就寒暄。 周謇笑着坐在了刚才新罗使者坐的椅子上,还舒服地翘了个二郎腿,靠在椅背上,啧啧叹息:“果然是蛮夷小国,守旧的很。总是那样跪坐,不觉得腰腿疼么?我看他刚才坐在椅子上百般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