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你说,怎么会,忽然之间,就只剩我一个人了……”秦煐脸上一片茫然,泪水却大颗大颗地往下落,接着便是往后一倒,晕了过去。 殿内一片声地“请太医”。 沈濯得了消息,也愣住了。好一会儿,才跳起来,三把两把将头上的步摇绢花都拔了下来,又急着吩咐:“快,快,白色的!白色的衣服!” 匆匆换了衣服,赶到宣政殿偏殿时,秦煐正在床上呆坐。 “净之!”秦煐终于放声大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