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大笑,点头称是,又揽了她入怀,柔声道:“若是调令下来的时机好,咱们便能过了初春再出发,那时候你路上就不用担心会难受了。” 罗杞含羞带怯,悄声问他:“你打算什么时候跟阿舅阿家说这件事?” “我打算不说。”沈信言看着妻子的眼神中是满溢的柔情蜜意,“倘若说了,依着母亲那万事都求稳当的性子,必是要把你接回京中待产的。到时候,孩子出生、满月、周岁,只怕我都只能匆匆一面而已。你就跟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