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怨气。 “长公主今日巡查,是何时告诉驸马的?又有否邀驸马一道去?”詹坎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 临波躲开他的目光,但还是倔强地轻声答道:“他一向只肯去军营,其他地方他也只是例行查看……我每日里要做些什么,总不能桩桩件件都告诉他……” “驸马既然不知道长公主去了哪里,他又如何通知您两位老人家的噩耗,又如何跟您商议行程,又如何,”詹坎顿了顿,尽力把声音放得柔和些,“能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