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也是因为从他脸上,她还能看到记忆中依稀仿佛的母亲。 曲非则是典型的曲家人模样,一双眼极为慧黠,滴溜溜地转着。进门便甩开了哥哥的手,三步两步跑进屋子,蹬了鞋子爬上了榻,一个虎扑便扑进了临波的怀里:“娘!” “给母亲请安。”曲是抱拳长揖,一板一眼地行了礼,挺着胸脯站好,等着母亲一天一回的训话。 临波看了他一会儿,轻轻地吁了口气,招手叫他:“你来。” 这个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