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怕就是沈信芳将军家的那个刘氏,可那一位又是个蠢货……” 天枢愁眉不展,低声道:“公主一向执拗,这可怎么办……” “也许……”詹坎不确定地往东边看了看。 “嗯?”天枢顺着他的目光也转了转头。东边?那不是——京城? 詹坎迟疑了一会儿,道:“你可还记得章扬?” 天枢颔首。 “章扬当年能取代我的位置,我现在想想,倒未必是因为他比我能干多少。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