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量,来,咱再干,认识老哥高兴,今天不醉不归!” “好,来,夏老弟,我们干了。” 随着桌前的空酒瓶越来越多,夏子渔的眼睛已经开始发直,连说话舌头都开始不听使唤了,就那还和凌飞飚起酒来了。 凌飞这么多年始终承受着骨骼变异的痛苦,现在苦尽甘来,又遇到一个有共同语言的夏子渔,也难得放开了一回,虽然已经有了酒意,但依然酒到杯干,喝的极为豪迈。 这两大叔都喝出兴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