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层次。”韩东站在死寂冰冷的外太空，注视面前由微弱能量组成的虚影贝贝栗。

“你？”

此乃情感极其丰富的声音。

有不屑，有嘲讽，还有一些无可奈何的恨铁不成钢……贝贝栗踮起脚尖并不是为了仰望星空，而是想要俯瞰韩东。

只不过。

贝贝栗比之前小多了，只有十米见方的虚影，无法俯瞰。

况且这些复杂表情，仅仅持续了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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