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华强就是率先察觉到这种变化的众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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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华强是一家小外贸公司的销售经理——实际上也就是一个普通销售，手头权力和名头并不相符，只是这年头，名片上不挂个“经理”的话，很多人都懒得跟你谈。

作为一名销售，肖华强的工作是比较自由的，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外面到处跑，不过在公司里也有自己的办工桌，而且还是一间单独的“办公室”——那是公司的一个内部仓库，用来放一些临时周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