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在炕上的余小草,看着目露慈爱的柳氏,心中不知道什么滋味。时隔十四年,她终于又有娘疼了,虽然这个娘过于柔弱,看着不是很靠谱的样子。 余航摸了摸小草的头,对柳氏道:“娘,小妹从小体弱多病,这次又遭了这么大的罪……尤爷爷说,要给弄点好东西补补。” 房子里陷入了短暂的宁静,想到婆婆的抠搜,柳氏带着苦涩的神情出了门。小石头凑过来,用冰凉的小手,抚上了她的脸蛋,用稚嫩的童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