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余小草有些不耐地皱了皱眉头。偏心的奶奶,整天挑刺的大伯娘,还有又馋又懒还总是欺负他们的大堂哥……前世,她一个人带着弟弟妹妹生活,虽说难了点儿苦了点儿,可也从没这么憋屈过。 这几天,柳氏除了做沉重的家务,晚上还不合眼地守在女儿的身边。本来瘦弱的身子,熬得只剩下一把骨头,脸色更是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下是浓浓的青黑。 听到外面的叫骂,柳氏匆忙起身,下炕时却踉跄了几步才站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