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脱下外衣。 “这个我自己来……”余小草面红耳赤地褪去外面的罩衫,不料动作太大,扯到背后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你呀,就别逞能了!”房夫人一把将她按在床上,把雪白的中衣往上掀起。看到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背部,一条深紫色淤痕是那么明显而狰狞。 别说房夫人心疼不已了,就是珍珠和玲珑都倒抽了一口凉气。这得多疼啊,要是换一个小姑娘,早就疼得哇哇大哭了,小姐却一直忍着疼逗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