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划破墨蓝的天空,海风带来丝丝清凉。余海一家又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大海哥,可以出发了吗?”同村的栓柱叔拎着几杆磨得尖利的铁叉,兴致勃勃地推开余家的大门,不住地催促着。 正在洗漱的余小草,看着栓柱叔手中的“凶器”,诧异地问道:“栓柱叔,你这是准备上山打猎?那你可得失望而归了,我娘是不会让我爹上山的。” 柳氏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上次余海被熊瞎子咬的事,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