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柔软、却比摔角选手还要沉重的拟真系统放到一旁,他拉开了双肩背包,取出了准备了好几个月的电子元件,沉默地开始进行另一个工具的组装工作。 这一次许乐明显小心了许多,轻轻地推动金属手镯,淡淡的光束射了出来,在机甲平滑的内侧表面上映出一幅十分细致繁复的结构图。他盯着结构图,认真地组装着手中那些从各式联邦常见工具中拆下来的元件,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十分认真。 许乐的心情不好,百分之五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