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临海州的大街却刚刚苏醒,来往于各个公司与政府机构的人们,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忽然行走。 施清海站在街边,懒洋洋地靠在电话亭上,吃着面包夹生菜,红红的番茄酱就像将要凝固的血水一样,从他薄薄的唇角流了出来。他看着不停响动的手机,没有接通的意思,直到那个执着的铃声在很久之后平息,他才将手机揣回上衣口袋,继续朝着双汇街的方向走去。 手机显示的号码很陌生,虽然号码数字排列的很漂亮,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