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存在,那太令人不可思议了。这种不可思议的程度,导致了他根本不想相信自己的推论,哪怕这明显是唯一正确的可能。 因为内心的忧虑与隐惧,又或是因为腹中的极端饥饿,许乐的双唇没有什么血色,枯干里透着白。他伸出舌头微微舔了舔嘴唇,忽然对军车里沉默的宪兵们说道:“兄弟们,整根烟来抽抽?” 坐在他身边的那名宪兵愣了愣,没有想到这个家伙此时刚从失魂落魄的状态中摆脱出来,便想着要烟抽,根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