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许乐沉默而有些难堪地背起了这个被涂成黑色的锅,家庭的压力或许会更大很多,甚至她有可能在早期的时候就放弃了这个小生命。 “我在想,其实我一直欠你一句谢谢。” 邹郁安静地靠在枕头上,盯着怀里的新生儿,眼睛眨也不眨,似乎生怕自己一闭眼睛,这个孩子就像不见。她沉默了片刻之后说道:“你不要说什么施清海才应该谢你的废话,这个孩子和他没有什么关系,我都快忘了那人长什么模样,以后不要总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