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妇人,哪怕她是邰家的夫人。 但利修竹终究不是像林斗海那样的蠢货,亲眼见着父亲低头,他也只有轻轻握了握拳头,快速地呼吸了几次,在这个过程中居然一直保持了表情的平静,只是心中的愤怒与酸涩早已泛滥,他心想若不是自己妄自插手总统大选之事,所寄非人,又怎会让父亲受此屈辱? 一旁的靳管家就像没有注意到利家少爷手部的小动作,眼观鼻,鼻观心,极为礼貌地请他去偏厅稍事休息,露台上的对话,只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