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维都在摩擦挤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扩张呼吸,雄厚无俦的力量,充斥全身,又怎么可能再给对方反击的机会? 手掌一翻,他的拇指与食指就像是两根铁钳一般,抠住了常一左上臂的大关节,指尖力量一凝,猛然透出,嗤的一声,撕碎了结实的军服,狠狠地抓进对方肩关节要害。 一阵剧痛与酸麻同时涌入常一的脑海,狠辣轰向许乐眼角的那一拳尚在半空,便像被冻死的毒蛇般,绵软无力地瘫软了下来。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