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清爽干炼的女军官,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片刻后才笑着说道:“不用这么客气,我终究只是一个保镖。” 他眼角余光看到了别墅大厅里的一缸花草,赶紧将烟头摁在红泥中掐熄,满意地轻吁一口气,对桐姐说道:“我需要日程表。” 保镖?桐姐绝对不会做如此想法。两年前在临海州体育馆地下停车场的血水湿冷地面上,救起昏迷中的许乐时,她只是认为这是一个能力不错,运气不错,勇气也不错的小伙子。然而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