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做了二十几台手术,有大有小,着实非常辛苦。 一根香烟递了过来,医疗官有些愕然地抬头,看到了面前站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透着股柔顺宁静,却又蕴着丝丝阴寒的味道,更令他有些想不明白的是,这个人居然没有穿军装。 “谢谢。”医疗官凑到对方打燃的火机上点燃香烟,美美地深吸了一口。 白玉兰微微一笑,说道:“应该是我谢谢你。” 他本是个沉默宁秀狠辣的兵中利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