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里令人发疯般的酸楚渐渐散去,同时通过腕表上的定位系统,确认了这里便是自己苦苦寻觅的地方。 山谷里一片幽暗,只有林梢最高处的枝叶偶尔能反射几道远处的金光,他没有做任何休整,从腰间拨出军刺,眯着眼睛盯着腕表上的微弱电子信号。 用袖子擦去脸上的汗水,黑糊糊的脸上露出体力将竭的苍白颜色,他的唇间依然叼着那枝干瘪难看的香烟,被风干的唇早已裂开,渗出的鲜血混着灰尘涂抹在过滤嘴上,看着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