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概都留在了自己的家中。 兰晓龙操着那口文艺尖酸腔调不停地碎声唠叨着,恼火地走到白玉兰的身边,摸了一颗烟叼嘴上点燃,眉头忽然一皱,望着门口坐在行军凳上发呆的许乐,向白玉兰问道:“咱家的头儿怎么又变成雕像了?难道他以为自己的小眼睛很有古典魅力?” 队员们对许乐的称呼很多,有的喊长官,大部分喊头儿,只有白玉兰一直坚持着多年前的做法,称呼他为老板或小老板,大概是他总记得那一千万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