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怀草诗端着一杯清水,站在战舰三层大厅的边缘角落,看着场地中间那些忙碌而兴奋的官兵,默然想着这些问题。他现在的身份是最底层的机修兵,根本没资格走进大厅,只能旁观,与他所扮演的角色倒有些相像。 此时的帝国舰队上下充溢着一种紧张与兴奋混合的味道,无数份遗书被集中起来,却没有什么悲伤与恐惧的情绪,只有那种凛烈决然的集体意志,所有人都在自己的岗位上忙碌着,就连那几名皇家情报署的官员和以狂热洗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