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与黑暗之间有明显而不可逾越的界线,黑与白之间的灰并不能做为解脱罪责的说辞,哪怕那抹灰淡至几不可见,也定然是或浓或浅的黑,又哪里是白? 当年那个才华横溢、冷漠骄傲、酷劲十足的杜少卿一向这般认为。 只是自一院毕业多年后,在军队体系内四处冲突挣扎上浮沉默,他已经改变了很多,明白了再美妙清丽的翠色山水画,也需要黑暗矿洞里挖出来的肮脏天然颜料来描绘,为了联邦或者说人类的光辉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