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怀草诗还不离开,他或许会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要有尊严的死去,首先要保证自己的尊严,他这样坚持,所以微笑着嘲弄着对话,而不肯让脸颊上的肌肉被无尽痛楚带动一丝抽搐。 汗水如河从他身上淌下,湿了枕头,湿了被褥,湿了一夜,直至天京星陌生的晨光从窗外渗来时,脸色苍白虚弱至极的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又和那种痛苦战斗了整整一夜。 这个世界里能够忍受这种痛苦的人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