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着眼睛望着管道室窗外深沉而安宁的夜色和夜色中那些随春风轻摇的高大乔树,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却不知道问题在哪里,总觉得安宁的院落中藏着异样,又不知道异样在何处。 轻轻无声地吐了一口气,他蹲下身体打开了沉重的工具箱,开始进行自己的工作,既然已经进入此间,那么不管有没有问题,总得继续走下去。 他调出旁边监控屏中的历史数据,找到污水排放最少的几根,然后打开管道室里的中枢阀门,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