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乐盯着她悬在腰侧空握若锤的拳头,后背的肌肉紧紧收缩,直至生辣做痛,精神高度集中,回答的话语却没有丝毫停顿,嘲讽道:“愚蠢,那个疯子关着你我,不过是个有病的文艺中年试图影响历史,消除战争的妄想。如果我死了,他愈发要关你一辈子,因为这样的效果和关着我们两个活人是一样的。” 一声剧烈的闷响,屋中唯一那张浅梨花木桌终于碎成无数飞砾,怀草诗盯着脚下那个大坑,盯着坑底现出的寒冷合金反光,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