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他受过伤,化名的身份做过牢,却眼睁睁看着解放事业的前途越来越黯淡,却一刻也没有后悔过。 直至临死的这一刻,听到怀草诗冷漠的这句话,沃斯领袖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自己一直能够不停地逃亡,而没有死亡。 “那个联邦人在哪里?”怀草诗蹲下身体,目光如刀,“你们准备把他从哪里送走?” 沃斯老人没有理会她的问题,沉默了很长时间后,那份单属于他的神彩重新回到了眼眸之中,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