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来指责自己,来想念亲人。 苏珊大妈颤抖的手接过陈旧的日记本,忍不住将右手捂到了脸上,满是老茧的手指在肥胖而满是风霜之色的脸颊上用力地擦磨着,却止不住哗哗的泪水从指间溢了出来。 很多年了,生活的痛苦与折磨无法让这位被迫开朗乐观甚至暴燥的女士流下一滴泪,但今天看到早已死去的兄长留下的遗物,无数个日子的委屈痛苦,就像是找到了一个发泄的渠道,大声地哭了出来。 左手捧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