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并不知道在一年前首都的某个雨天,恪守原则半生的杜少卿已经悲哀地放弃了一些什么。 “可以前老虎压了他半辈子,我也没见他怎么反弹过。”许乐看着面前缓缓燃烧的香烟,忽然想起了那个很久没有想起的中年男人。 “但问题是联邦只有一个钟瘦虎,而他现在也已经死了。” “所以现在没有人可以压住你们师长?”许乐眯着眼睛问道。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周玉沉默片刻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