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打到极痛,痛到只能投降,不敢再启战端。如果就这样起起复复,停停打打,大人物需要的时候就打两年,不需要的时候就停下脚步,前线的军人要因此而付出多少不需要的牺牲?” 他停顿了一下,用很慢的动作放下酒杯,尽可能地让杯底与桌面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然后出神地盯着杯底荡漾的红酒,就像盯着异乡干涸河床中联邦战士尸体溢出的血水,低声说道:“现在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军方的激进派可以悄无声息获得很多人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