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无色的水,在杯中保持着顽固的高度,因为没有人喝,所以不肯下降,烟缸里的烟头却多了很多,焦糊扭捏卷缩别扭地搭成了怪异的乱草,烟雾弥漫的房间内,两个人沉默地将现有的相关材料仔细阅读了一遍,然后几乎同时抬起头来。 这种场面对于许乐和施清海来说并不陌生,几年前面对那位用道德大旗绑架无数联邦民众的麦德林议员时,他们一人留在光怪陆离的现世社会里像石头一样冷眼旁观做着砸过去的准备,另一个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