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只有他自己清楚,如果没有邹郁的支撑,他很难再继续走下去。 他凑在她像玉坠般晶莹剔透的耳垂边,面无表情,声音却极为轻佻,问道:“像小爷这么完美的男人,你怎么就不愿意嫁给我,几年了你都没有松口,要知道我们儿子都已经会背诗了。” “那是我儿子。” 邹郁像以往二人私下见面吃饭时那般,很习惯性地寒声反驳了一句,然而面前雕像反射下来的清丽阳光,近处那些表情严峻的士兵,远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