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电话,觉得自己有些顶不住了,闭上眼睛靠在软椅上,然后忽然又坐直了身体,用颤抖的手指取出蓝色的烟盒,取出一根三七牌香烟,大口大口的猛吸,直到肺部一阵涩痛,咳嗽连连。 刚刚洗完头的钟烟花忧郁地望着他,用力抓住着他的手,很害怕他会就这样咳的整幢楼都垮了。 感觉到左手传来的压迫感,许乐笑了笑,抽出手用力地揉着小姑娘微湿顺直的黑发,低声说道:“没事儿。” 用力地掐熄烟头,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