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电脑核心机房内,一片凌乱不堪,不知道踢翻了多少个椅子后,崔聚冬终于感到了疲惫,他扶着腰,觉得腰椎像是灌了铅一般,扶起一把椅子随便坐下,不再去看那令他感到慌张的光幕,而是盯着自己的脚尖,有些神经质的笑了笑。 “我疯了,有什么不能相信的呢?老局长和我不是早就已经想到了这一点吗?我们不是一直在害怕又兴奋于某种情况的发生吗?” 他像一位哲学家般地苦苦思索,然后微笑,像一位穷困诗人般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