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时因为西科制药公司的那件污染案件,我被律师事务所第一次开除,和妻子提着箱子四处流离失所,难得去借到半个月的房租,本不应该去酒馆买醉,但我总认为自己继续是在做正确的事情……” 说到这里,帕布尔总统的粗浓的眉毛皱了起来,这段并不怎么愉快的回忆,现如今已经变成了某种精神财富,只是他依然没有忘记当年踏进那间小酒馆时的冲动和青年特有的悲愤怒。 他转过头来,沉默盯着许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