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乐的脑海里极为刺激的掠过回味,令他的眉心感到一阵阵的疼痛,然后很奇妙的他迅速平静了下来,有些木然的脸上看不到一丝愤怒的神情。 “总统先生,刚才我们两个人曾经在窗边看着头顶的星空,讲着东林家乡的事情。” 许乐背在身后的右手轻轻抚摩着左手腕上的手镯,回忆着手镯表面那行落款为康德的话,目光微垂望着脚前的地毯绒面,问道:“你就这么相信我……这么相信你?你就不怕我查到什么,当时直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