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走不知道走了多久,从时间上算大概是从黑夜走到了清晨,许乐像是进行完某种发泄一般,直接坐在了地下通道冰冷湿漉的地面上,双脚垂在下水道旁,就像是在战场上那样,坐在悬空数米高的座舱门边,只可惜脚下不是深雪战友,只有污水缓缓流淌。 简单地确定了一下方位,头顶十几米处是地铁某个交汇口,再往地上去则已经快要出了首都东郊,许乐解开衣领,让颈部混着热气的汗水蒸发更快一些,问道:“其实在官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