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唯一安全地带,根本没有理会扑面而来的震动空气,地铁光束远远照在他的侧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沉重的车厢与平滑的特殊轨道之间没有任何磨擦声,时而黑暗时而明亮的地下通道里,只有空气被急剧挤压后产生的呜鸣,高速车厢在离他不远的地方高速驶过,吹得动衣衫却吹不动他沉默前进的身体,只有那顶帽子被风吹离了头顶,滚的极远极远。 地铁驶远,他在黑暗的地道里推开一扇维修通道门,提起沉重的机械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