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郁望着细长手指拈着的杯中红酒,目光难得的有些游离不定。 许乐的回答非常简单平静,就如同当年在望都青年公寓厨房里轻声讲述今天晚上只有一盘香椿炒高仿蛋,可正是这种简单平静,里面却蕴藏了太多的坚忍强悍,以至于她往日里的凛冽竟在这瞬间化做了淡淡惘然。 “我从小在部队大院里长大,身边充斥着雄性激素逼出皮肤在空气里溢散的军人,但我还是没有办法完全了解男人们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