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女人的身体起始依旧柔软,渐渐的却僵硬起来,联想起以前在病房里听他说过的那句话,结婚后的某些细节,还有那些天在陆军总医院出现的奇怪军人,还有现在依旧放在抽屉里的那厚厚一包钱,她推开白玉兰,有些惊慌地说道:“你……你……你真是那个七组的人,那你……你说的那个愚蠢的家伙……是不是许乐?” 白玉兰平静看着妻子,温和说道:“我以为你早就知道……虽然我已经退伍,但那个家伙终究是我的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