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夏天,小镇内外四处充斥着刺耳的咆哮乐声和尖叫,参加伍斯托德音乐节的十七万年轻人,穿着简单或者说暴露的衣裳,兴奋的扭动着身体,挥舞着手臂,如同蔓延的野草海洋一般包围着小镇。在酒精和激素味道的共同作用下,狂欢的人群近乎疯狂,甚至有人试图推倒草原深处的电子围墙,引来警笛阵阵。 有些简陋的中央舞台上,几个深色黑夜妆的瘦削男子,抱着各式乐器,疯狂到极致地摇动头颅,摆脱腰臀,从干瘪的身躯内逼出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