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议员,难以理解对方的真实想法。 就在沉默之中,邰之源再次开口说话。 “我欣赏帕布尔总统为消除社会不公,阶层对立而进行的努力,但我不欣赏他的手段。不错,我是你们口中所谓大家族的继承人,但我想全联邦都应该知道了我的态度,如果出身家世带来先天财富是一种罪恶的话,我已舍去,那么再也没有任何人有资格用出身家世来指责或警惕我未曾犯的罪,这种做法本身就是一种罪恶。” 他缓缓环